【花·华·婳】第8-9章(上下):扶着墙进 扶着墙出(第3/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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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旦出名,那些男人都会跟我先生一个货色,保证。
我说,你有点绝对。
她说,我说的是事实。给你来点雅的。最伟大的渣男毕加索先生的原话:艺术绝不贞洁。纯情之人不该接触艺术,没有做好足够准备的人也不该接触艺术。是的,艺术很危险。贞洁的东西,就不是艺术。
我接着说,伟大的经济学家凯恩斯大师,性生活也是丰富多彩,把自己的性交次数、手淫次数以及梦遗次数一一记录下来,把性和统计学融为一体,制造快感。男人跟男人差别不大,差别在机会。
她问,你的脑子灵光。一点就通。我们的合作,做得到天衣无缝。
我的手滑过她的膝盖,滑进她的阴道。她分开双腿,我爬到她身上,用我的阳具摩擦她的阴部。她抬起头,低声说,我以为要等到天荒地老!
我喘着气,说,舍命陪美人。
我向前倾身,双手放在她肩膀两侧,开始缓缓地抽插。我射过两次精,我知道这将是一场漫长的性爱。我反复插入,直到她的骨盆撞到我的骨盆,然后抽出,直到她湿润的阴唇刚好吻到我的龟头。她喘息得越来越厉害。她伸出手,双手缠住我的脖子,她的腿揽住我的腰,把我压在她身上。
我感觉到她的身体轻轻颤抖,进入长时间、强烈的高潮,我保持对她阴蒂的摩擦。一波又一波的激情向她冲击,通过她那老虎钳般的双腿传给我,然后逐渐减弱,直到下一波激情袭来。经过五六次循环,她完全瘫软了,只剩下粗重的呼吸声。
我仍然躺在她的胸口上,把她压在床上,开始向自己的高潮冲刺。我的腹部拍打在她的腹部时发出的声音变得异常响亮,我们根本不在乎贝姨是否能听到。突然,她翻身趴着,臀部召唤着我。我的阳具从后面进入,她向后猛烈撞击。换了姿势,我能充分感觉到她的肌肉收缩,挤压着我的阳具。她开始大声哀号,我放开她,她的膝盖一软,扑通一声倒下。我的阳具膨胀到了无法估量的地步,腰部以下的感觉超出了我的控制范围。
感觉太好了,我真的哭出来,然后,我在她的身体里面完全释放。她的身体像一台真空吸尘器,把我所有的东西通过我阳具吸出来。
我从她身上滑下来,汗流浃背的身体滑过她的身体。她短暂地吻了我一下,低声说,你行,真行。不虚此行乎?
我出她家门的时候,腿一哆嗦,险些摔倒,幸亏及时扶到花岗岩的墙面,沉默有力,给我支持。我想起来,她说过请我参观她的酒窖。她忘了,我也忘了。
第二天,贝姨专门过来,取走了那副春宫图。我见她一路小心,放下心来。我的腰部乏力,大腿乏力,什么时候能恢复,只有天知道。
再过几天,范婳给我捎过来两幅画,附上的小卡片说:送给你。但愿你会喜欢。
一幅是她自己,我看过;另一幅是她和我,场景在日本雪地的温泉池,我们身体的肉色与白雪形成活生生的对比。
我把两幅巨制挂在书房的墙上,观之,每每心旌摇荡,一时忘了那幅与我相伴多年的春宫图。
第九章:他们来 我们来 一起来做爱
范婳一时消失。我不便催问给我重新画的插图。我了解她需要时间。我等得起。
一个周末,我在后院浇花,王鸥华来电话,问我书里的一个细节。我解释一番,问她在家干什么?她说,东部的同学来加州,约好一起看在圣地亚哥举办的国际动漫展,同学已经住在展览馆附近,她却走不了。她的车坏了,送到车行,下星期一才能提车。
我没多思索,说,可以打uber。
她说,打不起。最便宜的单程一百,来回两百。就算打得起,往那边跑的车选择不多,最少等半小时。我等不及。
我问,那是什么展览?
你没听说过呀?
没。我哪里啥都知道。
她说,它是全球最大的动画和漫画展,动漫发烧友的麦加,搞了好多年,好莱坞的电影场电视台啥的都来凑热闹办展销。这几年好跑火,入场券超难弄到。
我听着来了情绪,说,我正好闲着,我带你去吧。
太好了,不会太麻烦你吧?
不会,不就一小时的车程。你等我,我马上过来接你。
王鸥华等在公寓楼的自动门前。她扎了小马尾,白色t恤,上面印“太阳升起”,下摆扎了一个小节,勉强盖住肚脐。蕾丝边的蓝色短裤,黑色绑带凉鞋,脚趾涂得通红。
上车后,她递给我一瓶矿泉水。我说,我带了。她说,拿着拿着,你为我省下两百刀,跟我客气啥。
我拧开盖子,喝了一大口,说,咱们上路?
我两下拐上五号高速公路。公路上的车流量不大,我自信满满,说,照这速度,估计不到一小时能到。她掏出手机,给同学报讯。
我问她要不要用她的手机蓝牙,听她收藏的音乐?她说听电台音乐就好。她一个一个台调试,选了轻摇滚,正好对我的胃口,我把音量调到中低位,便于交谈。
上次那场跟她的酣畅性爱之后,我觉得对她拥有某种占有权,此刻很想伸出手,摸她光滑的大腿。想想作罢。我们做过爱,在一个特定的时间,特定的场合自然地做了一件男女之间的事。事后,我不能往感情方面多想。恐怕她也一样想,斯卡亚和范婳也一样想。她们都是成年人,都是性情之人,都懂。王鸥华此刻心系动漫展。我不能把我们的关系向轻浮方面推。
经过一座城市,我说二十多年前在那儿上过班,当时的房价一般,最近十来年,房价飙涨。她问原因,我说主要是大陆新移民喜欢,现金买,有时买好几栋。她说,买房子不是都要贷款吗?我说,一般是这样,大陆有钱的新移民用不着。
她说,我不关心。我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买得起房子。我的心不大,一套小公寓都成。
我说,钱不够,找你老爸。
她“切”地一声,赶紧捂住嘴巴。我问,怎么了?
她说,问他要钱,比登天还难。
他是干什么的?
大学教授,我妈是会计师。
我说,都是好职业,收入挺好哇。你是独生女,帮你一把绰绰有余。
她喝水,喝得猛,几滴水流到衬衫上,她用手弹,弹得乳房波动。这一举动激起我心里的涟漪。我伸出右手,拍拍她。她按住我的手,用手指轻敲。此时,收音机里播放惠特妮·休斯顿的名曲 “one mnt in t”.(高光时刻)
她说,我跟父母的关系不够好。从小学开始,每逢暑假,他们把我送回温州,说是让我不忘记中文,不忘记祖宗。谢天谢地,我的中文保持得很好。可以说,我是跟着温州的瓦嬷—就是外婆长大的。我待在老家最喜欢做的一件事,就是画画。我外婆给我买素描本和活页纸,我有空就画,连她订的报纸中间的空白都留下我的真迹。
我说,还保存了吗?说不定到哪一天……
她笑着说,都这么说,做梦吧。谢谢你,总是给我送温暖。
我自然地拍拍她光滑的大腿。她不由自主地夹住我。我望着她,她放开膝盖,冲我一笑,说,歌真好听。可以重放吗?
我说,从手机连上油管,可以听到饱。
她说,算了,说我父母吧。我爸平时给我上课一套一套的,什么要敢于追求自我,读书工作由我定。我的高中学习成绩一直不错,读个他认为的好大学找个好工作不难,但我最终选择绘画。我爸那个愤怒,骂我冲动,骂我妈没管好,骂我瓦嬷没带好。谁都骂,除了自己。我怼他,话都是你说的,你永远不会错。但是,我不会改变主意。你们给我付的学费生活费,我将来一定还,加上利息。
王鸥华貌似瘦弱,性子上来竟如此刚强。我问,都还清了?
她垂下眼睛,有气无力地说,差,差不少。哎,我最烦别人问“你的一张画买得到多少钱?”,“什么时候给我画一张,我收藏起来等发财”。
我们沉默了一阵子。我说,钱不好赚,化钱得精打细算。
她说,可不,我喜欢买书攒画集,只逛旧书店,买二手画集。几家店老板把我当常客,帮我存着。有时候超尴尬,我本来想随便翻翻,他们拿出集子放在柜台,说,快点买,都放好多天哪。我嗯嗯嗯的,口袋里的钱没带够,一下买不起。我说的钱是现金,不是信用卡,卡我不敢乱刷。
我说,旧书店总能有惊喜。
她说,是呀。最近我盯上一本敦煌壁画集子,印刷质量很好,要六十多刀,当时我没买,让店里帮我存着。下次去,我一定要带回家。
我问,敦煌壁画的历史很长吧?
她说,一千多年。中国古代的艺术水平很高,就说山水画,我看是法国印象派的缪斯,早多少年?几百有吧。
我说,听说梵高受了日本浮世绘的影响。
对呀,日本的浮世绘又是从哪里来的?中国文人山水画呀。
有道理。千流归大海,我们的老祖宗的确有料。
我问王鸥华那几家旧书店在哪儿。她报了地点。我说,哪天你带我去,我也想买几本。
她高兴地说,好哇,就这么说定。
一会儿,她的同学来电,问她的方位。她困惑地问,我们在哪儿?我说,快出橙县地界,差不多走了一半。
她告诉朋友,说,快了快了。你们再等一等。什么?过一小时就不等?怎么可以。我们是多少年的朋友?五年六年?不能这么快见色忘义。
她笑嘻嘻地收起手机,说,我们算闺蜜。她带了男朋友,开她一下玩笑。她说人越来越多,再晚就要在人头上发轻功行走。
我说,下面的路好走,误不了。
她蹬了凉鞋,脚架到挡风板上,脚趾缓慢地扭动。她的短裤溜到腿根,给我满眼的白肉。我说,脚架得那么高?你喜欢的动作?
她说,不经常的动作。高兴呗。
她的脚趾好看,五指从高向低依次排列,大脚趾尖长。我忍住没有摸过去,问,作为画家,你喜欢自己身体的哪一部位?
衣服外的还是衣服下面的?
我来不及想象,对付一句,先说衣服外的。
她说,都不喜欢。我是女孩,又是画家,怎么可能对自己满意呢?你认为呢?
我说,哪里都好。
她调转话题,问,你开车总是这么稳重?
我瞥一眼速度表,估计在67-70迈之间,说,我车技不高,而且守法。别担心,我们来得及。
她没有再说话。注意力放在跟同学的短信上面,间或发出不厚道的笑声。我用余光打量她的脚趾,打量她的大腿,一不小心,跌入遐思之中:
她的手伸进t恤,揉着乳房之间的缝隙,像是抓痒,乳房波动,说,你的车太老了。速度上不来吗?
我说,五年新的车,不算老。
她说,能不能再快点?开80迈,85迈行不行?我怕赶不上。
不行,公路警不是吃干饭的,猫着等我们上钩,开罚单。
她重重叹一口气,说,如果你开到80迈,我让你摸胸部。
我觉得她开玩笑,说,好,我提速。你不用牺牲自己。
她拉开t恤,露出雪白的乳房,像灯塔一样,吸引我的目光。我的车随之左右一晃,招来后边愤怒的鸣笛声。
她说,好样的。摸吧。
我说,遮上,遮上,你犯不着。
她没遮上,反而脱掉t恤,用它擦拭乳房,说,手感真好。不摸可惜啰。
我说,公路警不是吃干饭的,最爱抓你这样的现行。
她说,不会。他们也会喜欢。
她的乳房顶住我的手臂,扭动肩膀。我的阳具开始骚动。我觉得我应该穿宽松的裤子。我顶不住,右手脱离方向盘,飞快地摸一把她的胸部,她“哎哟”一声,说,怎么像络铁,烫死人。
我的车开得更快。她说,好好好。
我们超过一辆又一辆车,每辆车的男司机伸出脑袋,向我们比v手势。她解开她短裤的拉链,把我的手放进去,身体扭来扭去。我感觉到她细细的阴毛,她软软的阴唇。她叫唤起来,我的车又走猫步,前后招来鸣笛一片。
我醒过来,发现前方的车纷纷慢下来,放眼望去,望不到边的红色车尾灯。她问,什么情况?我说,肯定出车祸了。
我把电台调到新闻频道。该台每五分钟更新路况。此刻,它在播放健康食品广告,播音员以闪电般的速度念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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