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面下的冰山 迷玩异闻录 校园篇】第二章(第5/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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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名小卒去得罪刘鑫吗?毕竟刘鑫
也是学校的领导,而且还是个出了名的母老虎。就算祁主任手里真有什么把柄,
恐怕也不会轻易拿出来吧?最多也就是帮我说几句好话,能不能管用还真不好说。
但不管怎么说,我现在已经走投无路了,只能死马当活马医,去求求祁主任
了。哪怕最后什么忙都帮不上,能给我一些建议或者意见也是好的。至少,我得
让他知道,我可以接受批评,可以接受为难,但唯独不能接受失去这份工作。毕
竟,我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工作和收入了。如果这次再被开除,那我的教师
生涯可能就真的要画上句号了。
我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了一下心情。不管结果如何,我都得去试一试。毕
竟,这可是关系到我饭碗的大事,可不能就这么轻易放弃!
想到这些,我再也无法忍受内心的煎熬,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我下定
决心拨通了祁主任的电话。
「祁主任,我有些事情想和您谈谈,您现在方便吗?」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
听起来平静。
电话那头,祁主任听到是我的声音,似乎有些惊讶,但很快就恢复了惯有的
热情:「好啊,小王,你随时都可以来找我,我现在就在办公室,你过来就是了。」
他顿了顿,又补充了一句,「正好,我这儿还有点事想跟你聊聊呢。」
挂断电话,我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了一下心情,然后起身向祁主任的办公
室走去。
到了祁主任办公室,他哼着歌正在打扫卫生,门口电脑前原本坐着的女老师,
现在也不知道去哪里办事了,办公室里只剩下他一个人。祁主任热情地招呼我:
「小王,来来来,哎,坐这个位置。」他自己则拉了一个椅子坐在我对面,「怎
么了?小王有什么忙需要我帮吗?」
好久没听到这类热情的话语,像一缕阳光照进了我阴霾的内心。我再也忍不
住了,开始滔滔不绝地抱怨起这几个月受到的不公对待,以及刘鑫主任对我各种
的压迫和批评。
「祁主任,您说这叫什么事儿啊?我一个刚毕业的大学生,哪有那么多经验?
她刘鑫就不能包容一点吗?非得鸡蛋里挑骨头,把我贬得一文不值!」我越说越
激动,声音也越来越大,「您是不知道,她天天盯着我,上课听课,备课检查,
还动不动就公开批评我,搞得我现在上课都紧张,生怕哪句话说错了又被她抓住
把柄!」
抱怨完了以后,我带着一丝期盼对祁主任说:「祁主任呐,您看能不能找个
时间向刘鑫主任说一下,让她不要再这样折磨我了。您看看能不能和她沟通一下?」
我知道,祁主任只是一个杂物处的主任,而刘鑫主任是教研处的主任。他们
之间虽然没有上下级关系,但毫无疑问刘鑫主任是那个离权力更近的人。我也不
知道祁主任说话的分量有多大,但是请求一下,我想同样是主任,刘鑫主任应该
不会不给祁主任面子吧?
听到我的请求,祁主任的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诧异,他停顿了一下,似
乎在思考着什么。
「王老师啊,」他开口了,语气中带着一丝语重心长,「我觉得你这个想法,
有点太……怎么说呢,太软弱了。你想想,别人都骑到你头上拉屎了,你还想着
息事宁人?这可不行啊。」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像一把锤子,一下一下震动着
我。
他顿了顿,仿佛在组织语言,又接着说:「咱们在这个社会上混,不能总是
当老好人,一味地顺从只会让人家觉得你好欺负。有的时候,该反击就得反击,
该出手时就得出手,这样才能给自己争取到一个舒服的生存空间,你说是不是?」
祁主任这番话,像一块巨石投入我平静的心湖,激起千层浪。我承认,他说
的有道理,像一把锋利的手术刀,精准地剖开了现实的残酷。但我还是觉得哪里
不对劲,这种感觉就像走在钢丝上,每一步都充满了不确定和危险。首先,他只
是个杂务主任,虽然在学校里有点小权力,但要说能跟教务主任刘鑫抗衡,我还
是不太相信。其次,就算他真有这个本事,他又凭什么帮我呢?我们非亲非故,
他难道能是那种路见不平拔獒相助的侠义之士?我忍不住在心里打了个大大的问
号,像是在审视一件真假难辨的古董。
更何况,我只是想解决问题,而不是要跟谁结仇。这就像走在一条狭窄的胡
同里,我只想安全通过,而不是把两边的墙都推倒。万一祁主任真的帮我「反击」
了刘鑫,刘鑫一怒之下想办法把我开了,那我岂不是更惨?到时候我连哭都没地
方哭去。
我仿佛看到自己站在悬崖边上,进退两难,一不小心就会粉身碎骨。
祁主任似乎察觉到了我对他的轻视,收起了刚刚还阳光明媚的面容,嘴角勾
起一抹冷笑。那笑意如同毒蛇吐信,让人不寒而栗。
「呵呵,你别看刘鑫是教研主任,平时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鼻孔朝天。」
他压低了声音,语气中充满了鄙夷和玩味,「但在我眼里,她也不过是个任人摆
布的婊子罢了,因为我早就玩过她了!甚至你如果想玩,我马上就可以给你安排,
让你狠狠的报复她!」
这句话如同晴天霹雳,震得我目瞪口呆,嘴巴张得能塞下一个鸡蛋。他…
…他竟然说他玩过了刘鑫主任?
刘鑫主任年近四十,虽然徐娘半老,但保养得还算不错,身材丰腴,风韵犹
存。祁主任也就是四十多岁,确实也正好进入他的狩猎范围。但是对于我来说年
龄实在是……
我连忙摆手,声音都有些颤抖:「别别别,祁主任,这……这不是我想要的
解决方式,您还是饶了我吧。」
我可不想跟一个比自己大十几岁的女人有什么瓜葛,更何况还是在祁主任的
「安排」下。
祁主任的脸上露出了狡黠的笑容,他像是早就预料到我会这么回答,转过脸
来,那张爬上了些皱纹的脸凑近了些,原本就细小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缝,闪烁着
精明的光。他压低了声音,神秘兮兮地问:「平常刘鑫主任给你的那些指令,都
是谁传达给你比较多呀?」
他的声音像是一条滑腻的蛇,在我的耳边嘶嘶作响。我皱了皱眉,努力回忆
着,脑海中浮现出陈春露老师的身影。她那张总是带着甜美微笑的脸,此刻却让
我感到一丝异样。「好像……是我坐我旁边的陈春露老师吧,」我迟疑地说,
「怎么了?祁主任,这有什么问题吗?」
祁主任「哈哈哈」大笑起来,那笑声在空旷的办公室里回荡,像是一群乌鸦
在头顶盘旋,充满了得意和嘲讽。他猛地一拍我的肩膀,力道之大让我差点一个
踉跄。「这下你不知道了吧?」他提高了音量,仿佛在宣布一个惊天大秘密,
「陈春露老师可是刘鑫的亲侄女!」
这句话像一道闪电劈进了我的脑海,炸得我一片空白。我愣愣地看着祁主任,
一时间竟说不出话来。他继续说道,语气中充满了戏谑:「当初她进咱们学校,
就是刘鑫走了关系,托了人情才进来的。要不然你以为为什么这些通知都是陈老
师来传达给你?还不是因为她和刘鑫主任关系近,消息灵通嘛!」
听到这里,我再也忍不住,胸中的怒火像火山一样爆发出来,在祁主任面前
破口大骂:「婊子!他妈的!原来如此!这帮狗娘养的!」
我紧紧地握着拳头,身体因为愤怒而微微颤抖。怪不得陈春露老师总是第一
时间知道我的那些事然后告诉同事,而且她本人态度转变之快,令人咂舌!我之
前还纳闷,她一个平时看起来文文静静的女老师,怎么会突然对我冷嘲热讽,原
来是这个大屁股婊子和刘鑫主任有亲戚关系!
想到这里,我只觉得一股怒火直冲脑门,恨不得立刻冲到陈春露面前,狠狠
地扇她几个耳光!我的眼睛里充斥着血丝,呼吸变得粗重起来,仿佛一头被激怒
的野兽。一想到她之前对我说的那些阴阳怪气的话,我就感到一阵恶心和愤怒。
她仗着有刘鑫这个靠山,就可以肆无忌惮地嘲讽我,把我当猴耍吗?
祁主任似乎窥破了我内心的波澜,他那张原本就阴鸷的脸庞凑得更近了,几
乎贴到了我的耳边。从办公室窗户里射进的阳光,被他后背遮挡后形成了一片浓
重的阴影,将我紧紧地覆盖其中。他的声音压得极低,像一条吐着信子的毒蛇在
耳畔嘶嘶作响:「小王啊,我知道你对李鑫那老娘们儿没啥兴趣,可她那侄女呢?
年轻水灵的陈春露老师,你总该有点想法吧?这小妮子,仗着她姑姑的势,没少
给你脸色看吧?你就不想让她尝尝你的厉害?只要你点个头,剩下的事儿包在我
身上。」
他这番话像一把火,瞬间点燃了我心中压抑已久的怒火,那些屈辱、愤懑如
同被浇了热油一般,猛烈地沸腾起来。我几乎是脱口而出:「好!祁主任,我他
妈的早就看这婊子不顺眼了!整天跟在她姑姑屁股后面耀武扬威,老子非得让她
知道知道马王爷有几只眼!」
听到我肯定的答复,祁主任的脸上瞬间绽放出一种扭曲到极致的笑容,仿佛
恶魔得逞后的狂喜。他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那笑声在空旷的办公室里回荡,像
极了夜枭的叫声,尖利、刺耳,让人毛骨悚然,不寒而栗。
「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小王,你果然没让我失望!」他一边狂笑着,一边
用那双细长的、闪烁着诡异光芒的眼睛上下打量着我,仿佛要把我的灵魂都看穿,
「我一定满足你的愿望啊,哈哈哈……」
他的笑声越来越大,越来越刺耳。但是我此时必须忍受,不仅忍受,脸上还
要挤出一丝谄媚的笑容来迎合他。
祁主任终于止住了狂笑,他再次凑近我,将嘴巴贴近我的耳朵,用一种解开
谜底的语气说道:「小王啊,你也别把那个刘鑫主任当做什么高高在上的领导,
她这个人呐,在别人面前是个母老虎,在我面前,哼,不过是一个老鸨罢了!」
他轻蔑地哼了一声,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仿佛在嘲笑刘鑫的愚蠢。
「她总是利用她那个教务主任的关系,把自己的亲朋好友拉进来,已经拉了好几
个亲戚进到学校里面了。她还真以为自己有多大本事呢!」
祁主任的眼神变得阴狠起来,「但是她不知道的是,不仅仅是她,我们正等
着她拉她亲戚朋友进学校来给我们玩呢!现在我们之所以还让她在这个教务主任
上作威作福,只不过是想着让她继续介绍多点『飞机杯』来罢了。」
他故意把「飞机杯」三个字说得很重,每一个字都像一颗钉子,狠狠地扎进
我的心里,还带着一丝淫邪的笑意
「什么!」祁主任的话如同一道闪电,在我脑海中炸响。办公室里的空气仿
佛凝固了,只有窗外的蝉鸣声依稀可闻。
原本以为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教研主任刘鑫和她的那些亲友团,竟然都只
是祁主任手中的玩物罢了!这个认知比他迷奸李群老师的事实更让我震惊。
我的大脑飞速运转,试图理清这错综复杂的关系网。祁主任刚才用了「我们」
这个词,果然他并非孤军奋战。一个庞大的阴谋,如同蛛网般在我脑海中蔓延开
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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