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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纹心刻凤】（156-160）(第3/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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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不敢说，死了这么多人，还引不起中枢的重点关注么？」
「又不是真的停止，该调查的还是要调查。上面的意思是，先以火灾定性，目前重点先放在安抚受害者家属的工作上…消防和总司那边已经忙得焦头烂额，咱们这边的人手能用则用…你们支队的人我要用一半。」
「啊？」林鸢没忍住又拍着桌子站了起来：「开什么玩笑，你说调用就调用，这是刑侦该干的活儿吗？让这群人去搞安抚，还不如…」
「因为我是你的上级，而你必须服从我的命令，这个理由你满意了吗？」署长不打算让林鸢再说下去了：「林鸢队长，你的心情我能理解，但你也不是刚入这行的愣头青了，希望你能理解我的难处。」
「……」林鸢憋得满脸通红，不情不愿地咬着后槽牙说了一句「是」。
「你的人我就暂时用一下。现在你可以走了。」
「是。」
林鸢轻点几下头，起身转向办公室的大门。在她一只脚已经跨过门槛时，又忽然停住了身子：
「署长，我还记得刚进来时，您曾跟我说」除恶务尽，不容有失「，我一直记在心里。」
「……」
署长沉默半晌，手从自己稀疏的头发上摸过：「我老了，过两年就要退休，只希望这个帽子还能安稳地戴两天。」
「但我还年轻。」
林鸢头也不回地走了。
——
略显空旷的会议室里，林鸢独自一人坐在长桌前。
说是只调用一半的人，但除了几个关键的部门，刑侦组几乎人去楼空。
林鸢心里清楚这是怎么一回事，但她已经决定，就算只剩自己一个人也要把调查继续下去。
她的一只手插在裤兜里，手指摩挲着一个圆形的钥匙扣，正面是黑咪警长、背面是飞天女警，这可能是她为数不多的、不为人知的可爱小秘密。
林鸢出生在书香世家，母亲是大学教授、父亲是警署干员。她在对父亲的仰慕与崇拜中、在正义战胜邪恶的故事中长大，在父亲光辉事迹的耳濡目染下，很早就确立了自己的志向。高中毕业后她报考了警校，最终如愿以偿地在自己的家乡成为了一名刑警。
这可能是个不太适合女孩子的工作，无论是艰苦严格的训练还是需要经常面对的惨烈现场、都非常人所能克服。
但是这些她都咬牙挺过来了。
初时是因为儿时的梦想以及对父亲的憧憬，后来则是因为对心中正义的坚守。
林鸢伸出放在裤子里的手，摸了摸胸前的警徽。
这份对正义的坚守之心是她的全部信仰，促使着她不断向前，让她明白胸前的警徽究竟有着多么沉重的分量，这分量代表的是责任和义务。
她始终坚信，让所有罪恶绳之以法，就是对这份责任最好的践行。
林鸢收回了心思，目光投向桌前打开的电脑和几份报告文件上——署长也没有过于为难她，在下属的帮助下她很轻松地就将这些东西整理起来。
电脑画面上是分成数格的监控录像、同屏播放，现在已经暂停。
林鸢拿起左手的一份报告，摇了摇头，又将目光转向另外一份，小声念起来：
「陈馨雪，女，十七岁，墨辉市西区第二中学高二十班学生，家住……于11月1日晚间10点左右在西区第二医院住院部419号病房失踪……」
这是一份失踪案的笔录。
按理说、类似的案件经常发生，这在墨辉并不是什么稀罕事，几乎每月都能遇见很多次，治安部门那边也见怪不怪。
如果不是下属小吴偶然提起一句，她都不会知道这起案子。
但医院那边的调查记录引起了林鸢的注意，按照这女孩父母的描述，他们只是离开了病房不到十分钟，屋内的女儿就消失得无影无踪，而同楼层的值班护士和病人却完全没有注意到这一点，一个大活人就这么没了。
如果是平时，林鸢她也不会越俎代庖去管别的部门的闲事，刑侦的活儿已经够忙了。
但可能是因为潜意识作祟、或者是作为一名常年活动于一线的警员，直觉告诉她这起失踪案似乎有点不寻常。
关键是这起失踪发生的时间太巧了，几乎和墨师大宿舍的这起案件发生在同一时间，而且同样的「人去楼空」，让她很难不把这两起案子联想在一起。
光待着闷想也不是个事，反正宿舍这边的线索已经断了，死马当活马医吧。
林鸢将文件收拾整理了一番，披上警服，快马加鞭地向西二院赶去。
她打算先看一遍监控录像，然后再去询问陈馨雪的父母。
工作进展得相当顺利，出示证件后，二院的管理人员非常热情地将这位知名的林警官邀请至监控室。
「不过，上次已经有治安署的同志来看过一次了，他们也没发现什么……」监控室的小保安坐在桌前，熟练地将当晚的画面调取出来，不时地用眼睛瞟着身边的美女警察，暗暗吞着口水。
林鸢并未对自己同僚的工作态度发表什么看法，只是全神贯注地盯着画面，419号病房的门牌在屏幕上一清二楚。
「十点十二分，这两位应该就是她的父母……」林鸢的精神十分集中，眼睛眨也不眨。
「嗯嗯嗯。」年轻的小保安不断地点头，眼神却在她被皮裤绷紧的臀部上流连，脑中异想纷纷：
嘶原来这就是那位大名鼎鼎的林鸢警花，真人比在电视上看得要漂亮多了，而且这尼玛身材也太顶了，这腰这屁股…我想想网上那群人都怎么说的来着，这样的就叫安产型吧，她男朋友可享福了，不知道她在床上做爱的时候会露出什么表情…妈的怎么感觉硬起来了，晚上就找个这个类型的片子解闷吧…
就在小保安还沉浸在挑选晚间配菜的幻想中时，林鸢的厉喝忽然从他耳边传来，吓得他一个激灵：「这里，十三分十一秒，停！」
「是是是！」
小保安一个猛回头，啪嚓一下拍在空格键上。
「再退回两秒。」
年轻保安依言照做。
放大的画面中，只见419号的房门被拉开了一瞬，而门缝闪过一个黑影。
这人的动作很快，导致摄像头只捕捉到了一个模糊的画面，不过这就已经足够了。
林鸢的嘴角露出旁人难以察觉的微笑。
159良子的告白
张昀和清清一前一后地从市中心的一处隐蔽的小巷子中走出来，前者的背上背着一个看起来很大的旅行背包。
「嘿嘿，这下以后在这买东西都不用花钱咯~」清清在张昀的面前开心地一跳一跳：「怎么样主人？我说了枫姐人很好吧，而且服务也很齐全！」
他们刚离开的地方是一家纹身店，店主兼做给女性打钉穿环的服务，清清的乳钉和阴唇钉都是在这里弄的。除此之外，这位店主还卖一些稀奇古怪的小东西，尤其是情趣用品方面，堪称应有尽有。
张昀见店主是个女人，就直接将几枚纹章甩到了她身上，接下来的事情就简单了，二人开始了一场如同洗劫般的大采购，满载而归。
「没想到墨辉竟然还有这样的店，这样以后我就不用次次都上网买了。」张昀的嘴角也露出满意的笑容。
「我们接下来去哪儿？浅浅她还要等好长时间才放学呢。」
「先去吃个饭？而且你不是想看看我是怎么」改造「的吗？」张昀伸手刮了一下清清的小鼻子。
「好耶，就等着这个了！」清清满脸灿烂地挽上主人的胳膊「改造改造~哦不对，吃饭吃饭！哎呀，我还真有点饿了，嘴巴和小穴一样开始流水儿了呢~」
张昀笑了笑，伸手揽住清清的肩膀：「嘴里就没一句正经话。说吧，想吃什么~」
「这不是让主人听着舒心嘛~吃什么都听主人的呀，就算拿主人的排泄物当午餐、贱奴也很乐意哦~」清清朝着张昀不断地抛着媚眼。
张昀顺手捏了一下清清的脸。
平心而论，虽然他对几名女友一视同仁，但清清可能是格外宠爱的一个，不仅是因为她十分擅长讨人喜欢、更是因为她的性癖很对自己的胃口。
他自然不可能真的在光天化日之下让清清吃排泄物：「我知道一家不错的烤鱼店。然后我们在附近开个钟点房，晚上去接浅浅。」
「烤鱼！走吧走吧！」
两人走向不远处的停车场，张昀将身后的背包放在车的后座，让清清「照看」，接着起火挂档，向预定好的餐厅驶去。
他的驾照早在生日之前就办了下来。这中间多亏了佚玉的帮忙，而他只是去驾校走了个过场，就顺利地拿到了驾驶证。放着这么好的车成天在公寓楼下停着也不是个事，听传言说以后考试规矩就变严了，早拿到也是好事。
虽然操作还不太熟练，但游戏技能点满的他很快就习惯了驾驶的技巧，如今已经有模有样，可以自己上道了。他也不开快，所以不担心会出什么事故。
银灰色的卡宴慢悠悠地行驶在街区中，经过两个十字路口，张昀往右一转，来到一家烤鱼店。店面装修很新，像是刚开业不久。
两人走进预定好的单间，饭菜已经准备齐全，清清抱着大背包放在身边的椅子上，将拉链拉开一个小缝，露出一张水汪汪的大眼睛。
没错，背包里装的就是良子。
现在的她，连大腿和上臂也被张昀用命锁切断，真的变成了人棍的模样，而这一切都是她自己的愿望——
「希望主人能把我变成真正的人肉玩偶。」
既然她都亲口说了，张昀自然乐意为之，今天他们出门，一半的原因就是给良子买改造她身体的「小零件」。
几人之间也没什么好寒暄的，坐下就开吃，清清的舌头还不小心被烫了一下，不过张昀用身锁给她瞬间治好。这点小伤口身锁还是能派上用场的。
清清吃饭的同时，也不忘给良子喂饭，用筷子一会儿夹起鱼肉、一会儿夹起米饭，递到良子的嘴边，后者慢吞吞地嚼着然后咽下。毕竟她现在这个样子、生活已经完全不能自理，必须别人的帮助才行。
「不过，主人啊，良子一直这个样子也不是办法，也不能时时刻刻都背着她。丢在家里的话，万一哪天家里没人怎么办呢？」
「这个问题我想过了，家里确实缺一个像样的女仆。阿玉说要么还是搬去别墅，要么让小叶姐来家里住。」
「主人要不你就搬去别墅算了，那边又大又宽敞。反正你现在也不怎么去学校了不是吗？那间公寓也可以不租了。」
「……」张昀沉默了一下，脑中闪过在那间小屋里发生过的一幕幕画面，最终定格在两人约定的那天，定格在雪雪的笑颜上。
「搬家可以，但是房子还是暂时留下吧。如果可以的话，我还想直接买下来。」
「好吧，主人还真是恋旧哦。」
「嗯，就当是吧。」
忙活了一上午，两人都有点饿了，一顿风卷残云，很快便解决战斗。清清很小心地将良子藏回背包，注意不夹到她的头发。
酒足饭饱后，张昀开车来到一家提前预约好的宾馆。
他本来是想回家弄的，但市中心这里离公寓太远，而他们晚上还要接浅浅放学，只好临时开了间钟点房。
张昀将背包放在大床上，清清很是费力地将良子从包里抱出来，将她沉沉地放下，乱发流了满床。
「要不我先帮她洗个澡？这样比较有仪式感嘛。」
张昀向良子投出询问的目光，后者努力地点了点头。
于是他帮忙将良子抱进了浴室，一番准备过后，散发著清新香气的少女胴体出现在张昀的眼前。失去四肢的她仰面躺在床上，可怜又无助，但又多了几分破碎的美。
张昀的手在她身侧轻轻抚摸，感受着她肌肤逐渐升高的温度：
「（心语）良子，你确定要我继续改造你的身体吗？现在还有拒绝的机会。」
良子在床上摇了摇头：「（心语）主人，奴确定。成为一个真正的性爱玩偶，这就是贱奴一生的梦想……无论主人怎么改造，贱奴都全心全意地接受。」
「（心语）你现在还可以反悔。」
「（心语）贱奴是不会后悔的。」良子的脸上升起微笑，眼睛一眨一眨：「而且，女主人现在也不能陪您，对吧？那请主人将贱奴当作雪雪的替代品，尽情在贱奴的身上发泄您的欲望吧……」
良子的告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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