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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店,聚餐的工友们也都走的走散的散,有的跑去对钱总嘘寒问暖,也有几个跑过来跟刘志刚说话,而桂琴拉着刘泉回到包间,连吃带拿包圆儿了所有的饭菜。
(一百零八)出路
和钱总打完架以后,刘志刚就再也没去过工地,孟娇娇在出租屋里陪着他。
“哥,对不起,是我的错。”孟娇娇内疚的对他说。
她至今没把钱大猪偷摸摸进房里猥亵她的事告诉刘志刚,刘志刚一直以为钱大猪是在饭店里对她动手动脚,才导致了那场冲突。
冲突之后,孟娇娇决定把事情的真相烂在肚子里。
刘志刚坐在床边,拉着她的手把她搂进怀里,摸着她的头顶柔声说:“是那个刘大猪的错,跟你有什么关系?娇娇,这件事谁有错,都不可能是你有错,钱大猪犯贱就该被打!我也没错!”
“我们都没错!”
孟娇娇抬起头望着他,小声说:“可是,可是因为这件事,你没了工作,说到底还是因为我,你才打了他。还是我害的…”。
“说啥傻话呢?你是我的女人,别的男人欺负你,难不成我在一旁装瞎?工作没了就没了,我手里有技术,不愁赚钱吃饭!”刘志刚捏捏她的脸,故作轻松。
他年轻力壮,在工地上找份工不难,可是如果想继续当工头却没那么容易。他没啥文化,靠拳头和力气在工地上爬到这个位置也没那么轻松。
这几天也有别的工地打电话来找他去干活,刘志刚还在犹豫去不去。
以前跟着钱大猪干的时候,对家工地上的老板有想挖他的,给的工资待遇都比钱大猪这里好,当时他念着和钱大猪这些年的兄弟情分,没去。
如今就算他想去,对家的人也不可能给他那么好的待遇了,人和商品一样,有了瑕疵就要被降价处理。
但是在外边儿打工跟在家种地不一样,就算一天只喝白开水,睁开眼也是要花钱的。
刘志刚在家休息了一星期,最后决定自己拉山头单干,他要去找十几个人组成自己的施工队,他去找老板讨工程。
刘志刚忙起来以后,孟娇娇也没在出租屋里闲着,她去附近的一家甜品店应聘钟点工,平时在店里干些清扫搬运货物的活,一小时给十块钱,一天要干够六小时,按天结算工资。
即便一个月只能赚千多块钱,孟娇娇也觉得充实,至少是有收获的。
钱总在医院里躺了十多天,刘志刚打掉了他三颗牙,脸破了相,还踢断了他一根肋骨。
在医院的这段时间,他天天诅咒刘志刚出门被车碰死,骂他断子绝孙,骂他老婆被人家睡了,给他生一堆野孩子!
但伤愈一出院,他又开始犯贱,跑到工地上转了一圈儿,回头就让江帅去职高给他包养个小情人儿,点明了照着孟娇娇的样子找。
江帅当面没好意思骂他,转头就骂他是贱骨头,早晚死在女人手里。
下午还没到下班的点儿,江帅就把人领到了工地上,钱总看见那个子小小的嫩的能掐出水来的姑娘,当场就笑弯了眼。
“叫什么名字?”他围着姑娘打量的一圈儿,虽然她身上的衣服有些宽大,可屁股和胸都很饱满,而且皮肤白,杏眼水润,确实有孟娇娇的影子。
“林梦梦”。姑娘娇羞的看了他一眼,立马低下头。
“林梦梦,不是娇娇是梦梦。”钱总嘟囔了两句,觉得更满意了,随即决定带她回工地上的临时板房。
临走前他特意把江帅拉到一旁,问:“搞清楚了吗?不是处女吧?”
江帅像看有病的人一样看他,瞪起眼来恨恨的道:“问过了,不是!你要是不放心,我先替你睡一回?”
“滚!”钱总往他后脑勺扇了一巴掌,吹着口哨领着人往活动板房走。
江帅不理解他姐夫的脑回路,男人嘛,哪有不爱处女的,偏偏钱大柱是个奇葩,包养的每个情人都必须是有经验的,他的理由也很奇葩:一般强奸罪判3年,强奸处女要七年起步,他说他懂法。
钱总带着人进了自己的专属房间,工地开工之前会建一批活动板房,给驻地的工程师当宿舍和办公室,他是承包人,自然也会给他留一间。
房间里收拾的很干净,有配套的卫生间和淋浴,靠墙有一张大床,屋里只放了洗衣机,办公桌上丢着纸巾盒和烟盒。
林梦梦跟着他进了屋以后有些拘谨,两只手一直搓着衣角,钱总看她,她就脸红的低下头笑。
“多大了?”钱总坐在床边,把她抱在腿上,大手有意无意的往她胸上抓。
林梦梦扭着身子躲,低着头抬眼瞧他,娇声说:“十八。”
钱总哈哈的笑起来,捏住她的下巴问:“真十八还是假十八?别是故意骗我的吧?”
“真十八,今年刚考到职高来的。”林梦梦抿着嘴笑。
“我不信,除非你让我看看,让我看看我就信!”钱总说着就开始脱她的衣服,粉红色外套脱掉以后,里面是件白t恤,后面印着庆市xx职业技术学校的字样,钱总很满意,一样是找情人,他也宁愿多花钱去学校里找,干净文气。
一口气把林梦梦脱到只剩下黑色裤袜,钱总才把她横抱着放到床上,他脱掉鞋子爬上床,像揭开蒙在宝贝上的最后一层面纱一样,一寸一寸把她的裤袜从腰上往下褪,白嫩的三角区终于露出来,光溜溜没长一根毛,他兴奋的头皮发麻。
把人扒了个一丝不挂,他这才压上去隔着身上的衣服往她身上拱,把鼓起来的裤裆往她嫩肉上撞,转着圈儿的用裤子干涩的布料往她勾人的阴唇上磨,林梦梦承受了他的力气开始软着嗓子哼哼,白嫩的小脸一直红到脖子根儿,动人极了。
钱总喘着粗气用手揉她嫩白的奶子,乳头小巧鲜红,乳晕只有指甲盖那么大,虽然不及孟娇娇的胸丰满,可是也鲜的可爱。
揉过奶子,他把手直接探进她的腿缝,腿根处已经湿了一片,他搂过林梦梦的脸往嘴上亲,吃棒棒糖一样舔着亲,手也不老实的按住她的阴蒂使劲儿揉,揉的林梦梦腰肢扭动缠着他要。
确实是个有经验的,钱总满意的把手指抠进嫩逼里用力抽插,林梦梦哼哼着在他耳侧叫他大哥。
钱总听的简直心花怒放,起身坐在她两腿之间,用力分开她的腿,把脸贴上她的阴唇用舌头往她嫩肉里舔,他是个老手,太知道女人的敏感点在哪里,不一会儿就把林梦梦拿捏的服服帖帖,摇着腰迎合他的舌头。
钱总喜欢女人在他面前适当的表现主动,她们在他面前展现饥渴,说明他在性这件事上有能耐。
把林梦梦搅弄的意乱情迷,他这才骑坐在她的胸上,解了腰带拉开裤链把硬热的东西掏出来,林梦梦很识趣,接着就用手握住含在嘴里舔弄,动作熟练有度,钱总享受的身子都在颤,忍不住按住她的头用力往她嘴里顶,深深的直抵咽喉。
强烈的快感让他险些交代在林梦梦的嘴里,关键时刻刹住车,他把东西从她嘴里拔出来,拿起扔在床角的黑丝裤袜把她的胳膊捆起来举过头顶,又扯过乳罩把她两条腿绑起来,就像那天在刘志刚的出租屋里绑孟娇娇一样。
不一样的是,林梦梦没骂他更没打他,她很配合,勾人的看着他呻吟,等着他占有蹂躏。
钱总满意的跨坐在她腿根处,握住自己的肉棒用力挤进她嫩白的腿缝,摸索着顶进嫩逼,一点一点插进去,深入浅出的肏弄,不一会儿便水声涟涟啪嗒啪嗒直响。
“嗯…嗯…嗯…大哥…大哥…你…你轻一点…太深…太深了…嗯…嗯嗯嗯——!”
林梦梦被他肏的连连求饶,这对于钱总来说简直是有毒的春药,她那点抗拒的情绪不管是真的还是装的,都很让他受用,她反抗的时候会让他想起孟娇娇。
钱总也觉得自己挺贱的,怎么就是对那个孟娇娇念念不忘?差一点吃到嘴里不就等于吃到嘴里了?含进嘴里没嚼等于还是不知道具体的滋味?
但现实很明显,看过见过摸过,差那么一点没把鸡巴塞进去占有她,还是没能食髓知味,他不甘心。
林梦梦的腿根处已经被他近乎暴虐的抽插磨出一道红痕,她的下体不止一次的颤抖瘫软,接而又颤抖,明显的已经有过几轮高潮。
钱总把她绑着的双腿扛在肩上,从后面插进她的嫩肉里又没命的肏了将近十分钟,这才飞快把东西拔出来,对着她因充血而鼓囊囊的阴蒂射了出来,白浆糊满了她的阴唇,钱总把自己龟头上残留的粘液擦在她挺翘的乳头上,做完这一切,他才身子一歪压在她身上呼哧呼哧的喘。
这个林梦梦让他满意,从头到尾都满意。
“梦梦,你今年多大了?”他明知故问。
“大哥,我十八了。”林梦梦软着嗓子回答。
十八,钱总的内心瞬间被强烈的虚荣填满,十八的姑娘肯定比孟娇娇强,比她嫩多了!
(一百零九)不同的选择
“以后你好好伺候大哥,大哥一个月给你五万块生活费,买衣服的钱另算!”钱总痛快的给林梦梦开了价码,林梦梦高兴的抱着他一顿亲,哥哥老公喊不停。
钱总受用的不得了,又压着她狠狠做了两回才肯罢休。
完事儿后洗完澡,钱总没让林梦梦穿衣服,光溜溜搂着她靠在床上说骚话,手指抠进她腿缝里的嫩肉,贴着她的耳朵问些下流问题。
“逼第一次挨肏是几岁?被几个男人肏过?”
林梦梦红着脸拍开他的手,娇滴滴的说:“你就是我第一个男人。”
“乱说,哄谁呢?我要是你第一个,你下头咋没见红?跟老公说说,第一次便宜了哪个兔崽子?毛长齐了吗?”
“高中同学,是个畜生,跟你比不算个男人。”林梦梦趴在他怀里恭维他。
“小嘴儿倒是挺甜,老公就喜欢最甜的,来亲一口,亲一口…”。
钱总搂着小情人正发骚,外头突然传来敲门声,恼的他一肚子火气。
“谁啊?想死啊!”
“那个,钱总,您去工地上看看吧,出了点状况。”江帅的声音从外面传来。
钱总忍不住骂:“状况,状况,这几天一个劲儿的出状况!也不知道养你们这帮草包有什么用!肏!”
钱总骂骂咧咧的穿上衣服,拍拍林梦梦的屁股,让她也把衣服穿起来,上次跟霜霜分别时的最后一炮让他记忆犹新,江帅接着在他车上肏了霜霜。
那时他并不在意,因为霜霜对于他来说已经腻歪了,但眼前的林梦梦正在他心头上,他可不想让江帅碰。
收拾妥当以后,钱总让林梦梦在房间里等着,他独自和江帅去了工地。
走进装修了一半的楼房他便看见工人们都垂头丧气的蹲在地上抽烟,见他来了,不知所措的站起身来打招呼。
“怎么了?出什么事儿了?”钱总不耐烦的问。
“钱总,这个墙我们怎么也包不好,办法都试过了,就是做不好,还有卫生间里的防水,马桶、浴缸的连接处总是处理的不够精细,墙上的瓷砖也差点意思,电路的防水我们觉得也不保险…”。
老实巴交的工人,呲着一口黄牙小心翼翼的汇报情况。
钱总听了跟着过去看了一眼,回来以后不高兴的问:“这些以前不是都做过吗?验收单位还有业主都很满意,咋一下子就做不好了?”
工人们听后面面相觑,谁也没敢吭声。
钱总出来软声解释:“以前这些关键的地方,都是刘志刚做的,就算他不动手,也会从旁给指挥着干…可眼下,眼下…”。
桂琴尴尬的笑着,没再往下说,其他的工人也一声不吭。
钱总听后瞬间火冒叁丈,破口大骂:“妈的刘志刚刘志刚,又是刘志刚!工地上没有他还干不了活了是吧!你们都是饭桶吗?光拿钱?!”
众人被他骂的触头皮,他跟刘志刚打架的事儿,工友们私下议论过,大致的原因他们有个猜测:钱总想动刘工头的女人,结果被爆打了一顿,他自知理亏,挨了揍都没敢报警。
这件事以后,大家嘴上不说,心里不免也把他往轻里看,有人觉得他惦记兄弟的女人不地道,有人觉得他这种为了个女人就把那么好的工头赶走的人,注定长久不了。
骂完人发完火,该解决的问题还是得解决,眼下工地上的工人干不了这精细活,钱总以前虽然也是从工地上干出来的,可原材料、工艺一直在更新迭代,他成了承包商以后便再也没上手做过具体的活,更干不了。
“先捡能干的干!干不了的放着,我想办法解决!你们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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