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

琼明神女录

首页
关灯
护眼
字体:
【琼明神女录】第五十一章:说与你们一席话(第2/2页)

首页    存书签 书架管理 目录


搜索,用户注册与阅读记录,书架等功能重新开放

百度搜索新暖才文学网,即可找到我们,网址为拼音缩写https://www.xncwxw3.com
(前面加https,http可能无法访问),
即将改版,更多精彩小说请点击"首页-分类-其他小说"

书架功能已恢复,可注册登录账号

课的表示。

    一切又像是回到了几百年前那样,冬末的阳光温柔而和煦,林玄言为她讲解

    起各种剑招的起势和变化。

    在漫长的历史里,许多曾经辉煌的剑招都渐渐被更好的取代,然后逐渐淘汰,

    被世人遗忘。如今这个少年将他们重新提及,然后剖析,取出其中最精髓最简洁

    的部分,讲给裴语涵听,许多东西裴语涵虽然浸淫了五百年,但是始终没有真正

    深入研究过,因为到了她如今这个境界,几乎已经到了飞剑杀人无须剑招的地步

    了。

    而时间长久之后,这种做法弊端便显露了出来,尤其是在与白折那一战中,

    彻底暴露无遗。

    她发现自己的近身厮杀已经变得极弱,而驭剑杀敌,其中大部分修为都用在

    了驾驭飞剑上,真正遇到了同境高手,威力很是有限。最终还是会成为纯粹的单

    手剑厮杀。于是剑术又变得尤为重要。

    有些江湖杂书上时常会说什么剑招练到极致便是无招胜有招。但是林玄言始

    终认为剑是有招的,怎么样可以杀人,招便在哪里。而真正要做到无招,则是无

    数的剑招练习和无数场生死砥砺之后才能渐渐做到的。绝不是那传奇故事上那般

    轻描淡写,拿柳条挥挥就能轻易退敌的。

    真正的顶尖高手之间,若是真的不讲招式,很可能会落败身死。

    而剑修之间,最怕的便是换命。

    林玄言给她讲完一些自己的理解之后,便开始复盘那一场她与白折的战斗,

    一点点剖析那一战的细节。

    「语涵,你的身法很快,但是还不够好。而白折则是放弃了灵巧的身法,注

    重内修,淬炼神魂,坚固体魄,他肉身之强横堪称天下无双,但是饶是如此,依

    然可以用剑斩开。而肉身修不到那一步的剑修,则更注重身法。因为一个人的真

    元再充沛,也只是可以与其他人的真元相扛,单纯的真元再强大,也无法阻挡同

    境的剑,因为若是让他们挡了,那还要剑做什么?」

    裴语涵点头,若有所思。

    林玄言继续说道:「其实阴阳道在突破了最初的桎梏之后有了飞跃的发展,

    阴阳道认为,修行更应注重精神力,天地皆是阴阳黑白的线,那些线上依附着人

    的肉身,情绪,思想,也藏着这个世界本源的力量,那些弦线虽然真实存在,却

    不是具体的表象,即使剑也无法斩断。那些阴阳道的修行者更像是盘踞在蛛网中

    心的蜘蛛,与他们对敌之时要么斩杀掉本人,要么以更充沛的精神力撕扯掉蛛网。」

    「那日白折与你对敌之时,曾经说过你的剑太漂亮了,所以不可能赢。这句

    话你大可不必心上,不用因为打不过他就觉得他说的是对的。我先前说过,剑穷

    而后工。剑到后面,只会越来越漂亮,越漂亮的剑就越是好用,因为如果剑尚且

    不好用,高明的剑修也不会去追求让剑招有多漂亮,所以剑真正漂亮了,那说明

    那剑术已经没什么挑剔的地方了,只能在美观上做做文章了。你现在的剑术在全

    天下已经是数一数二的了。但是还未『穷』,那你的剑术到底还欠缺在哪里呢?

    我把清河剑术,雪崩剑术和大光明剑三套剑术给你舞一遍,你认真看一下。」

    ……

    时间就那样流逝着,屋子里林玄言的声音有序地响起着,裴语涵也时不时会

    举起手提问,样子乖巧可爱极了,就像是小时候那样。

    一直到日渐西移,黄昏的光线笼上了窗纸,林玄言才讲到了最后。

    「最后一课,剑招用尽,便是无所不用其极。嗯……这句话可以有很多解释,

    若是同门比试,那可以理解成是即使耍无赖也要打赢对方,若是宿敌对战,便是

    要把自己的命都交出去,放在剑锋上,就像是很多故事上经常说的,哀兵必胜,

    心死之人所向无敌云云的。但是道理是道理,真正要做起来谈何容易。若你如今

    尚是化境,我会把这些讲给你听。但是你如今已经通圣,所以我也不打算教你如

    何无所不用其极了。这最后一课,我教你……」

    「打不过如何跑最不容易被追上。」

    「嗯?语涵,为什么你是这般脸色?是不是对我有什么意见?」

    裴语涵微惊,连忙摆手:「不敢不敢,师父你继续。」

    林玄言挑眉问道:「是不敢还是没有?」

    「有区别吗?」

    「……」林玄言看着她,拿起了戒尺了。

    裴语涵连忙改口道:「没有,也不敢!」

    「嗯。乖。」

    裴语涵松了口气。

    这节课直到太阳彻底下山才终于讲完,而讲到最后,严肃的气氛早就淡去,

    裴语涵笑着开了几句玩笑去惹恼他,林玄言也佯装生气说要惩罚她,于是他们讲

    着讲着,最后又讲到了床上去了。

    最后不堪久战的裴语涵被杵得两眼翻白,花汁乱溅,花穴粉肉翻出,流着白

    浊液体,浑身酥软地瘫在床上,在求饶声中又泻了好几次才被放过。

    裴语涵看着狼藉一片的床单,心想稍后又要被陆姐姐嘲笑了。

    她回想起下午的讲课,林玄言整整讲了一下午,很多内容连她都有些消化不

    过来。他是即兴发挥还是准备了许久呢?师父这是要去闭关了么,所以给我讲了

    这么多。想到这里,她又有点伤心。

    她艰难地从床上起来,还有些合不拢腿,颤颤巍巍地走到床边,放下了帘子,

    从木柜子里取出一套新的衣服换上。

    她忽然发现柜子里的衣服只有三种颜色,要么白色要么黑色,要么就是黑白

    的。

    以前她很喜欢这种颜色纯粹的衣服,但是这一刻她忽然觉得自己的衣服太单

    调了些,以后下山之后要不多买一些衣服吧,那很多作坊的衣服,以前觉得花里

    胡哨的,现在想想,自己穿应该也会很好看吧?

    ……

    寒宫中央的广场上积雪未扫,连一个飞鸟的足印都难以见到,雪面上忽然出

    现了一道道剑痕,接着两道三道,一道道地切割着雪地。

    平滑的雪面上出现了一道接着一道的线,整齐地斩切着,规矩中正,将雪地

    都割成了一张方正的棋盘。

    赵念收起剑的时候,林玄言双手插袖,走上了剑坪,他缓缓环顾剑坪,仿佛

    可以见到昔日此地百人练剑的场景,而此时空空荡荡。

    满山剑鸣,当年繁华,都被雨打风吹去。

    「师……师祖?」赵念说着这个称呼,忍不住笑了出来。

    林玄言摆了摆手:「叫我师弟就好,实在不适应可以叫我小言也可以。」

    赵念挠了挠头:「那就更不适应了。」

    「不用纠结这个,这个不重要。」林玄言道:「前几天我认真看过你练剑。」

    赵念神色肃然:「请师祖指教!」

    「你现在最擅长的是什么剑术?」

    「青天白日剑。」

    「嗯。」林玄言点点头:「此剑很是光明磊落,适合你。」

    忽然,他收敛了眉目间的疏懒,神色锐利,目光轻轻扫了眼赵念。仅仅一眼,

    那一瞬赵念却如被寒风透骨,身子一下子僵冷了。

    「拿剑!」林玄言对着赵念伸出了手掌。赵念下意识地将手中的剑抛给了他。

    林玄言一把接住剑,一字未多说,便开始行剑。那是一套青天白日剑。

    这套剑法极其中正,收合有度。虽然剑名很是大气,但是剑法却很是中庸。

    以至于后世有许多剑术大师痛恨这么好的剑名让他夺了先。

    林玄言一招一式都打得很是规矩,赵念在一旁看着,方才那一眼的惊悸之后,

    他心思渐稳,一眼不眨地看着林玄言打剑,他无法从他的剑法中看到任何惊艳的

    地方,那青天白日剑里,没有无垠青天也没有磅礴白日,那一招一式之间也是点

    到为止,不逾界也不赘余,平平淡淡着。

    而就是在这平淡的剑招里,在这漆黑的夜里,赵念恍然间看到了漫天纷飞的

    剑影充斥了视野,巨大的浪潮冲击到那瞳孔的最深处。

    赵念有种莫名的动容。

    林玄言握着剑,但握着又好像不是剑,或者他自己已经成了一把剑。

    剑意弥漫更盛大雪。赵念几乎无法再直视他的动作,甚至有些睁不开眼。

    他眨了眨眼。

    林玄言不留痕迹地轻轻叹息。

    剑招尽数完成之后,他将剑递还给了赵念。赵念恍然许久,才倒剑作揖道:

    「多谢师祖指点。」

    「我能问你个问题吗?」林玄言问。

    「师祖尽管问便是。」

    「那天夜里到底有没有发生什么事?」

    赵念一震,他抿着嘴唇不说话,神色痛苦。

    林玄言微微地笑了笑:「那就是有了。」

    赵念连忙道:「其实我也不清楚,但是我敢确信绝没有越格的事。」

    林玄言点点头:「嗯,以后的日子会很平静,好好修行,莫要辜负了手中的

    剑。」

    赵念惊讶道:「师祖又要闭关了?」

    林玄言没有回答,在剑坪上背过身,朝着黑夜中走去。

    寒宫一隅。

    林玄言走到一间灯火微明的小屋前。

    小屋里有浅浅的声音传来,香艳而悦耳。

    他准备敲门的动作停住了。想了想,便在门扉前放了一封信。然后转身离开。

    屋子里,赤着身子的小塘被钟华压在下身哀婉呻吟,迎合着他的动作不停地

    娇喘着,时不时反客为主还要占据上风。

    忽然间,她感应到了什么,望向了门的那边。

    她总觉得有什么东西在这一刻离开了。

    钟华忽然用力一杵,肉棒挺近小穴,龟棱摩挲过玉穴的褶皱,直取花心,叉

    开着双腿的俞小塘吐露香舌,大声娇啼,伸长着的脖子高高扬起,筋骨分明,如

    一只濒死的天鹅。

    她下身玉门大开,在一片惊心动魄的娇吟声中到达了高潮的顶点,一时间花

    汁乱泻,疯狂地喷射出蜜浆,冲打上钟华的肉棒,浇得淋漓透彻。

    钟华从未见过小塘有过这么大的反应,龟头被这般刺激,一时间再也锁不住

    精关,滚烫的浊液也刺入了花心里。

    于此同时,外面风雪大啸,呼啸而来的大风忽然撞开了窗户。

    寒风倒灌进屋子,呼啦啦的声音响着。

    俞小塘双手抓着床单,不停地喘息着,寒风吹开额前发丝,浓烈的情欲里,

    微微的凉意让她有片刻的清醒。

    「我去关窗。」

    俞小塘向前爬了两步,抽出了肉棒,啵得一声里,肉棒抽离了嫩穴,白浆流

    出,顺着大腿内侧留下,一片狼藉,小塘也顾不得去擦了,走到窗边,她要合窗

    的时候忽然心绪微动,伸出头向外张望了片刻。

    漆黑的夜里唯有冷风夹杂碎雪,扑上脸颊有些微冷。

    她看着黑夜,感觉天地都像是一只即将长眠的眼。

    她合上了窗,转身朝着床榻走去。

    只是那一刻,她觉得自己似乎错过了什么,永远错过了什么。

    雪夜里。

    林玄言朝着山道走去。

    在某个世间人都看不到的地方,夏浅斟也朝着一条山道缓缓走去。

    在那个无人知晓的未来,他们也不知道,自己迈入的是大河还是汪洋。

    (这篇文不知不觉居然写的这么远了,意想不到呀。)


上一页 目录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