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古风云志番外·此生红颜】第一章呔!你被打劫了!(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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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御剑,穿云破雾,直上九霄。
俯瞰着脚下田野,感受着身边猎猎风响,末灵君心潮澎湃,不由得低吟着她
最喜欢的那首曲子:「昨夜风吹处,落英听谁细数,九万里苍穹,御风弄影,谁
人与共?……」
吟至此句,她偷偷抬眼,看了一眼站在她身边的卫言宏。筑基境修士可以控
制声音,她方才的低吟浅唱并无传到卫言宏耳内。
一身朴素整洁的道服,身材高挑挺拔,既不魁梧,也不纤瘦,鼻梁高挺,嘴
唇微厚,眼睛深邃而带有一丝忧郁,头发披散至肩,在天风吹动下,发丝翻飞。
侧颜看来,竟也有那么一丝帅气。
末灵君脸颊浮上一抹微红,反复低吟着:「九万里苍穹,御风弄影,谁人与
共?千秋北斗,不若神仙眷侣,百年江湖……」
这是她最喜欢的一首曲子。小时候,她在家中藏书阁的一个角落里,发现了
一枚玉简。玉简内藏有一部蛮荒搜神记的话本故事,那故事看得她如痴如醉,
里面便有这首刹那芳华曲,她将其记下,重新谱了曲子,时不时便哼唱一番。
此时此刻,此情此景,倒真有几分「九万里苍穹,御风弄影,谁人与共」的
感觉。
不消片刻,二人便来到青石城外,末灵君收了飞剑,摇身一变,易容成一白
面公子,衣衫华丽,气度翩翩。
「怎么样?像不像个贵公子?」
卫言宏见后,点头称赞,随后略微拱手,笑着问道:「末兄?容在下先行带
路。」
末灵君拱手还礼,道:「卫兄,请。」
卫言宏抿嘴一笑,走在前面,末灵君嘴角微微扬起,跟在后面。
莺香楼外,灯红酒绿,熙熙攘攘,人流如织,莺香楼内人声鼎沸,嬉闹非凡。
化作黄衣公子的末灵君见到此状,轻摇折扇,好奇问道:「这青楼,是每天
都这么热闹吗?」
卫言宏摇摇头,神识一扫,只见楼内庭院,搭了一方戏台,不论雅俗,客人
都围在戏台周围,心中隐隐有了猜测,解释说:「并不是每日都有这么多人,今
天凑巧,怕是有什么宴会戏目吧。」
「戏目?青楼里还能听戏?」末灵君顿觉有趣,合上折扇,惊异道。
「哎呀呀,这位公子,您可只说对了一半,咱们莺香楼今天,的确有出好戏,
公子,既然来了,那就先进来看看,让小翠,给您细细说道说道。」老鸨凑了上
来,笑嘻嘻的说到。
门口迎客的老鸨早就注意到了末灵君,一身华贵的黄衣,可不是什么人能穿
的,哪怕大富之人,也没有资格穿黄衣。只怕这位公子,是什么天潢贵胄,皇室
宗亲。这可是难得的贵客。
她赶紧招呼身后的小翠,上前搀住黄衣公子。
小翠扭着蛇腰,贴在末灵君身体的一侧,说说笑笑间,半偎半扶着,向楼内
走去。
「公子可是来巧了,咱们莺香楼今晚办一场『百花洞房宴』,嘻嘻,公子想
不想知道这百花洞房宴,是怎么个回事?」
小翠一边贴得紧紧的,一边卖力解释。
末灵君眉头皱了起来。
那个叫小翠的女子,扶着自己的胳膊,将自己手臂抵蹭在她胸前,软塌塌,
柔绵绵的触感让末灵君不知所措。
小翠还时不时附在她耳边,说上几句诨话。
她从未与人有过如此接触,不论同性还是异性,都没有这般亲近过。
她呼吸急促,眼神飘忽,这时,卫言宏走了上来,隔开小翠,站在两人中间,
笑着说:「不要离末兄这么近。」
卫言宏顺手搭在小翠肩上,笑着开口道:「有什么话,给我说就行了。」
末灵君心中长呼一口气,升起一丝感激,但脸上却装出一副冷傲模样,打开
折扇,摇着折扇。
小翠看了一眼搭在自己肩上的手,眼珠子一转,脸上继续挂着笑意。
「公子,那小翠继续给您介绍着。百花嘛,自然是指楼里的百位姑娘,春日
花盛,自有花魁,花魁姐姐还未出阁,今日既是出阁之日,也会在现场择一公子,
共入洞房呢。」
小翠笑语盈盈,一边介绍,一边观察这位末公子的反应。这位末公子手指纤
细,气度不凡,应该是世家子弟,似是风雅之人,有了基本判断后,她笑着问:
「对了,末公子平日里,喜欢弹琴听曲儿还是喜欢花酒观舞?」
末灵君听后,心想:「当然是喝花酒啦!虽说自己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可
那都是父亲强迫自己学的,现在一听到这些东西,头就痛!坚决不看,坚决不听。」
卫言宏这时开口,一副轻佻口吻道:「自然是来喝花酒,家中养着琴师乐伎,
若是弹琴观舞,能比的上我跟末公子家里乐伎?」
语势傲慢,架子极大,一副十足贵公子模样,纨绔之状,活灵活现。
末灵君一乐,心里感慨道:「好嘴替,把我想说不能说的话,全说出来了!」
小翠听后,熟练地顺势接话:「哎哟,这也太巧了,咱楼里花魁姐姐,最善
酒令,飞花投壶,花饮交杯,这喝酒的乐趣,绝对比两位公子知道的多得多。嘻
嘻。」
卫言宏听后,哈哈一笑,道:「这酒里乐趣,一半在酒,一半在人。」他停
了停,眉毛一挑,带着一丝轻浮,笑着问:「就是不知道,你们这花酒样式,多
还是不多?」
小翠捂嘴一笑,顺着他搭在自己肩上的胳膊,滑进卫言宏怀里:「公子不妨
试试。」
卫言宏哈哈一笑,问:「试你,还是试你家花魁姐姐?」
小翠眼中神光流转,仰面抬头,贴近卫言宏的耳畔,轻声媚笑道:「难道不
能一起试试嘛?」
此话一出,媚态十足。声音虽小,末灵君却听得清清楚楚。虽与她无关,但
她却满脸通红,只是手中折扇,摇得越发急促,眼神中还在故作镇定,可镇定里
满是羞涩,在羞涩的背后,还带着一丝丝兴奋。
「哇,这就是凡俗的青楼吗?那种话都敢说,她们好会哦,姓卫的也好会!
太有意思了!」末灵君红着脸,心想道。
卫言宏也笑出声来,低头看向怀里媚态横生的小翠。只见小翠偎在自己怀中,
襦裙的胸束布料上,裁开三寸圆口,挤出两瓣白花花的乳肉,圆口中心露出丫字
型乳沟。他哈哈一笑,从怀里掏出九两三钱碎银,塞进小翠乳沟里。
「哈哈,这是爷赏你的。去找老鸨,末公子要定个二楼雅间,雅间钱,无论
多少,末公子出得起!去吧……」
说罢,拍了一下小翠丰满的屁股,将她赶走。
莺香楼是一栋四层小楼,一楼尽是客房,中有天井,天井下搭建着一方戏台,
周围各有圆桌方桌若干,已是熙熙攘攘,坐满男客,众人闲谈饮酒,红莺绿燕穿
梭其间,倒酒陪笑,端的是热闹非凡。
天井在边缘处,立着大大小小,形状各异的若干屏风,屏风围起胡床软塌,
里面吹拉弹唱,长袖翻飞,有些不一样的雅致。
二楼三楼则是雅间包厢,开窗时,可观览一楼天井戏台,闭上窗户,则蔽去
一楼喧嚣,清净许多。
莺香楼后则是一处园林,有假山池塘,亭台小径,另有十余座围栏小院,散
布在园林各个角落。
卫言宏扭头,笑着问道:「感觉怎么样?好玩吗?」
末灵君红着脸,狠狠地点头:「嗯嗯嗯!好热闹,从来没见过这么热闹的地
方!万仙宴都没这么热闹!」
然后她指着推杯换盏的男客们,好奇地问道:「他们是在喝花酒吗?」
卫言宏看了一眼,摇摇头道:「那不算,那最多算是喝酒,离花酒远着呢。」
末灵君好奇道:「那怎么才算,我看到刚才那女子和他们交杯了,难道交杯
不算花酒?」
「交杯酒只是入门,算不上真正的花酒」,卫言宏说罢,露出坏笑,盯着末
灵君道:「真正的花酒,样式繁多,各地风俗又不尽相同,我怕末公子不敢看!」
末灵君一愣,觉得自己被小看了,努着嘴道:「喝个酒而已,有什么不敢看
的?」
这时,老鸨带着小翠,满脸笑意来到二人面前,接过话茬,和卫言宏介绍起
今晚的戏目。
看着卫言宏和老鸨潇洒攀谈,末灵君越想越气,伸出食指,对着卫言宏的后
背,连戳数下,悄悄传声娇斥他:
「姓卫的,你敢笑话我?我堂堂筑基修士,有什么不敢看的?嗯,你说!你
说!你别忘了,是我带你来喝花酒!是我——带你——来喝花酒的!」
话说完后,末灵君又连着补戳了好几下。
这时,卫言宏突然扭头,笑着说:「刚才说的事,没问题吧,末兄。」
末灵君一愣,她刚才一直在撒气,根本没有听到在说什么。「什么?」
老鸨眼神一转,笑嘻嘻的说:「末公子,二楼雅间是被人订过的,他们人还
未到,可订金却是交过了的,二位公子,楼里要是劝前客,把那雅间让给二位,
只怕至少得出一千两才行。」
这时,卫言宏传音过来:「你带银子了吧。我可是没银子,全身上下仅剩的
九两三钱碎银,全赏给刚才那姑娘了。」
卫言宏摊开双手,道:「是你带我来喝花酒的,你请客,你花钱!」
末灵君狠狠瞪他一眼,从储物戒指中取出一张千两银票,拍在卫言宏手里。
「拿去,今天,本公子请客。」
说罢,大摇大摆进入雅间。卫言宏淡淡一笑,把银票递给老鸨后,也跟着进
了雅间。
老鸨朝小翠打了个眼色,小翠心领神会,笑着跟了进去。
三人刚刚坐下,就听到楼下一阵喧哗。
「妈的,谁抢了道爷的雅间?叫他们让出来!不然,等道爷来了,叫他们吃
不了兜着走!」
听到声音后,小翠脸上露出一丝慌乱,想必是道爷来了,发现雅间被让了出
去,如果处理不好,怕是砸了今晚的场子。
这时,卫言宏看了一眼末灵君,只见末灵君竟然面露喜色,眼神里又流出一
丝丝兴奋。
「你干嘛这么高兴?」卫言宏好奇问道。
末灵君兴奋道:「咱们抢了他们的雅间,他们难道不打进来吗?我看话本故
事里,喝花酒喝到最后,都会打起架来!」
卫言宏无奈地摇摇头,笑着说:「跟凡俗打架,有什么意思?」
末灵君眉头一皱,正欲开口,发现那几人去了对面雅间。惊讶道:「咦?他
们不来了!真没意思……」
原来,老鸨下楼后,几句话就安抚了那群人,正领着那群人去二楼对面的雅
间里。
没能打起来,末灵君眼神里,充满失望。
夜更锣响,酒过三巡,莺香楼内莺莺燕燕,笑语欢声。几局骰子酒令之后,
末灵君全胜,一杯未喝,而卫言宏赢少输多,已经和小翠饮了百杯交杯。
此刻,小翠脸上步满红晕,醉意朦胧,摊在卫言宏怀里。卫言宏将小翠扶起,
抱至一旁的座榻上,看了一眼满脸兴奋的末灵君,叹了口气说:
「这骰子光赢不输,玩儿着有意思吗?」
末灵君一脸得意,笑着说:「那是我运气好,一直赢。」
卫言宏听罢,翻个白眼,鬼才信。每次骰子扔出来,大小落定后,都有一股
灵气在骰盅内作祟。
但他并不言明,无奈地笑笑,问:「来之前,你嚷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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